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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绎夏)我与你最天生一对

什么?作为锦衣卫的陆绎竟然会被迷晕!


什么?今夏小爷竟然给陆绎大人编辫子


辫子脑补图如下

 🍑

“哎,这大人怎么还不回来。”今夏披着陆绎的斗篷在陆府门内团团转。她不时地抬头望望月亮,“已经这个时辰了,办案也总该结束了吧。”她不断地碎碎念,心里像是打鼓。她的夫君的功夫她倒是不担心的,就怕是大人糟了暗算,受了伤。

 

“夫人莫急。”李妈连忙好生安慰着自己夫人,“二小姐半夜可能找人,不如夫人先去休息。老奴候着少爷就成。”

 

“那可不行。”今夏断然拒绝,“您这么大岁数了,怎能让您一人看着呢?”今夏乖巧的挽住李妈的胳膊,“大人要再不回来,咱们就回屋打毛衣去,不理他了。”

 

话音未落,就见远处两个人影走来。

 

近了一看,竟是岑福谗着陆绎。

 

“怎么了?”今夏连忙接下陆绎来,后者有些软绵绵的,脑袋还靠在今夏的肩膀上,今夏不用细闻都能感觉到那一股浓重的脂粉味。

 

“今日大人去查案,却不料着了那群青楼女子的道了。”岑福道,“大人并未饮酒,大概是这药的缘故使大人的脸色有所异样。”

 

“谢谢您了。”今夏忙的道谢,接着便谗着陆绎进了屋。

岑福望着陆府家丁关了门,巡了夜才放心离去。没走上几步,猛的想起,大人突然被迷晕一时心急忘了告诉陆夫人这药的特性。

 

这迷药虽然能迷倒人,但这被迷者却可以记下整个昏迷过程中的事情。

 

今夏扶着自家夫君好容易才入了内室,她将大人放置在床上,接着就咋咋唬唬地到了一边。“真是累死小爷了。”她虽这么嚷嚷着,可还是一脸紧张的凑到大人身边。她贴着陆绎的脸,没有用手而是用的脸颊,“怎么有点热热的。”她帮陆绎解开点衣领。“大人,您不会真喝酒了吧。”陆绎自然没有回音,这让今夏更加地担心了。

 

“李妈。”今夏道。

 

“哎,夫人。”李妈在室外回应,之前李妈都是会直接推门进来的,直到她撞见了少夫人和少爷的腻腻歪歪,尴尬的紧了这才不再进来。

 

“陈大厨是否睡了?可否给大人煮点醒酒汤?”今夏拧了拧擦脸巾,浸了水小心地擦拭陆绎的脸,生怕把他弄醒,又想要帮他降温。

 

“夫人这醒酒汤可不能乱喝啊。您看看少爷有没有酒气?我家少爷酒量大,若身上没有酒气,定是不碍事的。”李妈在门外支招。

 

今夏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像是警犬一样趴在自己夫君胸口,仔细的闻闻,似乎除了哪股烟花柳巷女子的脂粉味没有其他特殊的味道了。“好像没有”于是她这么答道。

“那用不着解酒汤了。少爷和老爷一样,都是办案拼命的主。想当初我家小姐以为老爷真的去了青楼,气的她踢了老爷好几脚,竟硬生生把老爷蹬醒了。”李妈在外头打趣,似乎是感觉到了今夏的紧张。

 

“我记得我婆婆在夫君眼里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的贤妻良母啊。”今夏听了这趣事,心情果然好了许多,话语也轻快了。

 

“那当然了,今天这事二小姐不也不知道吗。不过…”李妈话锋一转,“夫人您还是得想办法让大人长长记性,这烟花柳巷不比别的地方,手下的都还是些粗人,这着了道了若是真是染了病就得不偿失了。”李妈劝说。

 

“这样啊。”今夏看着熟睡的大人,灵活的脑筋迅速开动,“李妈,你帮我打盆热水来,然后让小厨房煨一锅紫米粥,若大人醒了我自会去取。”

 

“是。”李妈离开。

 

今夏用热水沾湿了白洗脸巾,缓步走到床边。只见她小心地爬上了床,小心地将垫在陆绎头下的枕头抽走,让陆绎的头缓缓的躺在他的腿上。接着小心翼翼的解开了他的发冠,开始用湿布擦拭着他的头发。

 

“你闻闻大人,这全都是脂粉味。”她碎碎念,“不过还挺好闻的呢。你知道红豆姑娘吧,她的那个脂粉才真真的是叫绝,小爷前几日…”今夏欲言又止,不过看着自家夫君已经如此沉睡,想来也不可能记得她说的这些话了,所以所以便顺着心意说下去了,“我前几日去找她要了多次她都不肯给小爷。真是的…白跟她相好这么多年了。”

 

接着她照着自己原来未出阁的样式开支从左到右盘着陆绎的头发,“李妈说得给你个小教训,这便是了。让你上次不让小爷给你编,你看这次好了吧。”她戳戳陆绎好rua的脸颊,“这次由不得你拒绝啦。你夫人今天可是竭力要把你打扮成个小姑娘呢。”

 

“不过大人啊,现在你办案会不会很压抑啊。岑福是你手底下最衷心的那个,做事也圆滑的很。我去你那问你的事他都不会告诉我的。长相…咳咳,也挺好的。就是把,他太闷了。”今夏温柔如水的望着手里的发丝,一点一点地将其盘成熟悉的式样。

 

“还有啊,咱们很久没有出去吃饭啦。大人办案忙我很清楚,大人疼我我也很清楚。我喜欢吃的大人都会亲自给我买回来,小爷特别高兴。但是,有时候我常常会想起当初在扬州的日子。那时候我懵懵懂懂的,早就喜欢大人了还不自知。记得那一次去吃虾饺面,我现在想想那真的是顶美好的日子了。多希望有一天能和大人再次那样查案。”今夏编完了陆绎的头发,此时正捧着他左看右看。

 

“小姑娘总得擦唇脂吧。”她笑开了花,但动作还是很轻的,将陆大人的头挪回枕头上,接着跑到梳妆台那里又拿铜镜又拿红纸的。今夏先将一张红纸放在口中,抿了数次,接着举起镜子来看看,直到出现一种烈焰红唇的效果才肯罢休。

 

然后她俯下身来,近乎是半跪在地上,吻住了大人的唇。这向来都是大人主动,因此今夏一时没了章法,不知道该如何动弹,只是由着要为夫君涂口红的恶趣味而进行着,她的唇瓣尽量前后运动,一分一分细密的挪移着,让她的口红浸润在陆大人嘴唇的每一个部分。

 

良久,她终于抬起头来,看见自家夫君像是个小女孩似的她简直要发笑。笑着笑着便累了,爬上床,像是小猫一样缩在大人身边,还怀抱着陆绎的胳膊,这是她婚后的习惯。

 

“晚安大人。”她迷迷糊糊的说

 

日光透过薄薄地窗帘直射在陆绎的脸上,只见他皱皱眉头,悠悠转醒。

 

头有点痛,让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想起昨天的事情来。腰下面也有点痛,像是有硬物在搁着。他用最小的动作去取得那腰间的硬物,以免让旁边的媳妇醒来。他摸索半天,终于将那硬物拿出,竟是一把铜镜。他想起昨晚今夏的所作所为,不由自主的捏了媳妇的小脸一把,后者还在睡梦之中,“唔”她叫道,眉头微微皱起。

 

陆绎看到这样,看到媳妇可爱的样子,他也笑了出来,爱抚了几把今夏的小脸。她昨晚涂的唇脂已然睡得乱七八糟的,陆绎一个胳膊还被今夏紧紧抱着,他只好半抬起身子,爱惜地擦拭着今夏的唇角,也不顾手指上粘着些口红。像是擦拭着稀世宝物一般,一点点的抚摸着。

 

“大人…”今夏喃喃地说起了梦话,“我想吃小笼包了。”

 

“好,等会就带夫人去。”他轻吻今夏的额角,

 

“不过啊,我的夫人你在想什么呢?为夫真的那么秀色可餐吗?”陆绎看着镜中的自己,脸颊上全是今夏的人红唇印,有点哭笑不得。

 

难道每个夜晚他都是被这样亲过的?不过没有关系,陆绎也用同样的方式亲在今夏的脸颊上。

 

我们是最天生一对,他如是想。


写在最后:

因为想要准备过年的贺文(过年当然是要开车🚗啦)所以可能中间没有更新了(或者有个小小的短打)可以期待一下过年的更新哦


关键词: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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