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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你)当你是他们的女儿…

出场嘉宾:卫国平、陈江河、何立、芦焱、安欣、董小凤


正文:


1.卫国平


本文设定延续《拿捏》,反骨妻管严警察✖️高中语文老师

 

你是卫国平的女儿,在你生出来之前,你爸总觉得你会温柔贤淑跟你妈一样。那时候你爸趴在你妈隆起的肚子上听你的胎动,你飞起一脚踢的你妈肚皮疼的慌。卫国平自那时候就觉得你是个不好惹的,但是他什么都不说,只顾着嘿嘿地笑说你害羞了,你妈翻他一个白眼说他贫嘴,卫国平还是乐的颠颠的,他说“你懂个屁,我的闺女我自己知道。”

 

后来你出生了,身体力行地向你爸见证,你本人他一点都不知道。你长相还是随你妈,长得皮肤白,眼睛也大,整张脸看下来,也就薄薄的嘴唇像卫国平。但性格可不一样了,你小小的身子一百二十斤的反骨,就跟个缩小版的卫国平似的。

 

从小到大,你拒绝每一件卫国平给你买的小裙子。天知道你爸怎么说服自己钻进商场给你挑的一条又一条裙子,却统统被你扫进衣柜的角落,吃灰去了。后来还是你妈打破了僵局,她做主给你买运动裤,这场跨越多年的僵持才结束。

 

后来你上小学了,下了学你不是在外面疯跑,手里捻着根草动如脱兔地乱蹦。就是挤在报刊亭里排队买棒冰。有时候你妈心疼你觉得你上学认真,背着书包背都直不起来,你爸职业病犯了掏你包,才发现你在包里背了大石头。

 

那时候你爸妈工作忙,只能劳动你姑姑卫晓霞接你下学。你爸用心良苦,本来想让你姑姑教你画画,你可倒好,拿了笔就在桌子上一通乱画,要不就在外面一通乱跑,净往树丛里钻。

 

你爸气急败坏,夹了你在腋下,抓你回家就要打你屁股。

 

你蹬腿蹬个没完“爸!爸!你别打我好吗?”

 

“今天不打你,你就不知道谁是你老子。”卫国平又夹着你紧了几分,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你。

 

你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嘴里喊“爸爸,爸爸,我知道错了。”你一害怕就哭,此时带了哭腔嘤嘤地跟个小猫似的。

 

卫国平受不住你妈哭,自然也受不住你哭。看你哭了,心肠就软了,把你放下来,一双大手在你脸上一顿胡擦,去蹭你脸上的眼泪。

 

“得了,看看你这样子,我什么都没干,你到哭上了。”卫国平说。

 

“我下次不敢了。”你委委屈屈地眨眼睛看他,卫国平也没招数的看你。

 

他看着你和你妈如出一辙的眼眸,火气早就烟消云散了,但是他半晌觉得还是应该惩罚你一遭。于是就故作姿态的清清嗓子,“知道错了就闭嘴,哭给谁看?给我看呢?”

 

他又抹了你脸两把,接着就牵着你的手往家走。走着走着还不忘嘱咐你,“回家可别跟你妈说,别惹你妈生气。小鬼头。”

 



2.陈江河


陈江河✖️骆玉珠,原剧向

 

你是意外怀孕的产物。

 

骆玉珠再次怀孕的时候,陈路已经三岁了。彼时正是玉珠集团做大做强的时候,陈江河和骆玉珠没日没夜的忙。再加上你已经是家里的第三个孩子,故而对你也没太上心。除了你初来乍到,你妈埋怨了你爸好长时间,你的到来在这个家里近乎于没留下多少水花。

 

俗话说的好,没有存在感就要创造存在感。你从未出世就不断刷新你在你妈你爸心里的出场率。

 

骆玉珠显怀的时候,陈江河正做成了一笔大生意,兴奋之余,陈江河做主给你起了一个小名。

 

那时候,陈江河摸着骆玉珠的肚子说“我跟你讲,咱们玉珠集团如今做大做强之际,我们有了一个孩子。这是什么,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宝贝。所以我觉得,不管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叫他贝贝。”你妈那时候就觉得这个名字真烂啊,但是你爸陈江河乐意啊,于是你妈耐着性子叫了你两天。后来偶然之间,你妈发现隔壁的小狗也叫贝贝。这给你妈气的,挺着大肚子把你爸训了一顿。倒叫你两个哥捡了个笑话,被你妈捎带着骂了几句。

 

20世纪初的医院,在孕妇做检查的时候,有的医生还会暗示胎儿的性别。某次孕检后,骆玉珠被透露了你是个男孩。这对于已经有了两个儿子的家庭来讲,实在不是什么喜事。于是你在你妈你爸的嘴里再一次销声匿迹,直到你出生的时候。

 

为了避免上一次你哥陈路出生的窘状,这次你爸早早地就把你妈送进了医院待产。作为两个孩子的父亲,陈江河没多少紧张的情态,你妈生你的时候他还打了几个电话,跑了几个生意。那时候,他坐在产房外面,一身西装,眉眼之间已经有了几分日后陈董的神态,褪去了青年人的稚气,一脸的神态自若。直到,护士走出来,告诉他你是女儿。

 

据你姑巧姑日后叙述,你爸听到这事,先是站起来要进去看你妈,但是腿又软只得坐下,坐又坐不住,只往凳子底下滑,你姑使劲搀着他才不至于让堂堂陈董直接坐地下。他缓了一会才站起身来,好容易撑着产房的门框,又推巧姑让她先进去,跑去厕所解了个手才又回来。

 

他回来正好撞上出来拿东西的巧姑。陈江河喜形于色地拉着她“现代医学真是跟我开了个大玩笑。”他念念有词,接着又进屋去看你妈和你。

 

“小珠,你打算给闺女起什么名啊?”他说,与此同时腿脚不便利地往屋里去。

 



3.何立


无女主出场,主要人物死亡预警。

 

你是何立的女儿,或者说,何立让你是他的女儿。

 

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道你到底是弃婴还真的是何立的骨血。宰相府里的人对此讳莫如深,有几个在背后里嚼舌根的,第二天,总会不明不白的死在府里,有的突然就自尽了,而有的溺毙在荷花池里。何立是个心狠的人,你知道这都是他做的。

 

自你记事起,何立从未对你有一日的慈爱。日日天未亮,你便被捉起来在庭院里练短刃。你习武,何立便在对面的廊下坐着,合着眸。你练得成起色了,他便微睨着眼赞许一二。你练得不成了,他面上也不恼,便叫你到屋里去。

 

你最怕进屋里去。从小到大都是一样。进了屋,何立就会给你加练。你小的时候,他还会指点一二,有时候拿扇子敲你的胳膊,有时候用趁手的诡刃。何立也是习武之人,手上功夫了得,轻轻敲你的胳膊就会让你酸痛难耐,用你肉体上的痛苦提醒你他心里的不爽快。后来,你长大了, 他进了屋也不言语了,你得自己去摸索着怎么让他高兴。

 

你是何立养大的女孩,也是一副佛口蛇心的模样。何立的狠毒冷酷在你身上是一个都没少。你十二岁时,已经在何立的授意下,杀死了一个家臣。你十六岁时,成为了何立的筹码,被许配给他已经挑好的郎君。知道此事时,你正在屋里燃香,听着何立说你的婚事,你指尖未动半分。只是微微侧眸看着一旁神情自若的何立,他仍是一身青衫的模样,在你生长的这些年,何立近乎没变分毫。还是冷血的模样。果然有情催人老,唯有冷血才能长久。

 

说来好笑,你听闻何立死讯的时候,也在燃香。听见他死的惨烈,你的手下仍未动半分。心头却一阵阵发木,你感慨人的感情真奇怪,他从未对你施以恩泽,你怜惜他的死做什么。

 

后来因为何立死了,当初总管院里的人才敢跟你提起你年幼的事。他们说你从小没有娘,瘦的跟猫似的,奶妈喂的奶你从来都不肯入口,非得何立抱着你喂你米汤牛乳什么的。你那时候还吐奶,经常吐何立一身,多少次下人们都觉得你要被何立一气之下摔死了,但他却抱着你,用诡刃上的玛瑙逗你,有时候他逗着你玩高兴了,你笑着抓他的胡子,你笑他也笑,他勾着唇角,像是真发自内心的笑似的。说到此处,提及此事的老妈妈偷偷看你的面色,见你面色如常,才说下去。“我有次还听到大人说什么‘小祖宗,别哭了‘之类的。“

 

你记得你自十岁之后就不曾哭过,因此当眼泪滑落时,你还有点惊讶。有记忆的你从未受过何立一日好,但何立那一点点旧日时光施舍的良善竟还是让你的心口发紧。

 

摇曳的灯光下,你呆呆地望着远处的暗夜。你也一身青衫,一如昔年的何立。你眯着眼沉思已久,还是决定处理掉所有知道昔年旧事的人。

 

“阿爷,我这样做的对吗?”你喃喃自语。

 



4.芦焱


本文设定延续《追随二少爷到天涯海角的膏药一枚呀~》


你是在一棵树出生的,在你的童年里,你父亲是平平无奇的教书匠,你母亲是另一个平平无奇的教书匠,你母亲要比父亲职位高一点,常年往返保安与一棵树,而你父亲就不一样了,他常年扎根一棵树,他的皮肤黝黑,一袭长衫行走在黄土飞扬的戈壁,既不像土生土长的西北人,但又想不到他到底出身何处。

 

你从小是跟着父亲长大的,早上起来,他会给你扎羊角辫,会给你烙饼子,你啃着饼子他就把你抱起来,抱着你去上课,他看起来瘦弱,但很有力气,有时候你吃累了会抱着他的颈子睡一会,父亲的怀抱很温暖,在你睡觉的时候他会不动声色的拿草秆编小蚂蚱逗你玩,你醒了他总会拿玻璃瓶喂你水,水一定是他新打的,凉凉的发甜。

 

他总是对着已经风化了的标语教孩子们学习,但那不是你的教具,你的教具是一片戈壁。你父亲抱着你,问你能看见什么。你说你看见的是浑黄,你父亲说他能看见他和你母亲的家乡。他说那叫上海。你不知道什么叫上海,你没见过水,想象不到水波浩淼,想象不到十里洋场。每到此时,父亲总会掐着你的鼻头。他说你曾经有一个叔叔,叫芦淼。他说如果他在就好了,他脑袋里有更多的东西,如同水波浩荡。

 

当然你父亲也不是时时都说一些你听不懂的话。母亲在家的时候,你们家也是欢声笑语的。你父亲会做洋芋擦擦,会做红糖鸡蛋,他做饭的时候总是不停地晃他的手肘让他的长衫搭在他的胳膊上。每当他认真做饭的时候,你母亲总是带你去偷父亲做的菜。有时候是半块小饼,有时候是半块鸡肉。你父亲装作恼的来抓你们,手里沾了炉灰就往你脸上擦,你被擦的跟小黑猫似的,但还是咧着嘴笑。

 

父亲脾气好,从来不生你的气,倒是你母亲,一辅导你的功课就火气直冒,每每此时,你爸就挤过来打圆场,把你圈在怀里教你。掰碎了,揉细了,一点点让你明白。

 

学完了习,你们一家三口就去院子里看星星。你父亲说他曾经多少次在一棵树守到天亮,却未曾想到有一天能一家人站在这里看明星。每每此时,你便伸出手去捉星星,一棵树的天离着地是那么近,近到你一伸手就好像能把星火攥在怀里。你骑在父亲的肩上,看着和父亲并肩而立的母亲,你觉得真好。好到这个世界仿佛就这么小,小的只能站下你们三个人

 

你五岁那年,你们举家离开一棵树。那时候你才知道,天大地大,大沙锅只是其中小小的一隅。你们经两棵树,走黄草甸,来到黄河边。你仍不知道什么是水波浩淼,但你已经知道什么叫做河。父亲与母亲在黄河边的高地跪下,你学着他们的样子,跪拜黄河。他们说这是母亲河,是每次见都打心眼里憧憬的河。

 

后来你长大,你母亲告诉你,你是在保安孕育的孩子。那是你父亲执着半生才到的地方。他叫芦焱,三个火,而你是他燃烧的延续。

 



5.安欣


欣钰,假如欣钰06年就顺利结婚了

故事发生时间约在2013年左右


在你的印象里,你的晚上被分割成两半。一半在外公外婆家,一半在自己家里。在外婆家的时候,你爸你妈坐在一侧,外公外婆坐在另一侧,你坐在中间,什么好吃的东西不等你妈妈给你夹你外婆就给你夹了一大碗。吃完饭了,你爸妈忙着刷碗,你外公就带着你看电视、读书。你的童年就这样欢快地在外公的膝上、外婆的怀抱里、爸妈牵着的手中间流淌而过。

 

你曾经以为所有的小孩夜晚都是这么度过的,直到你上了小学才发现,原来这是因为你爸你妈不会做饭。

 

于是破天荒的,那个天天撒欢的你走出校门的时候若有所思,背着小书包,撅着小嘴,慢慢地往外走。要知道,之前你提起你爸你妈,你都骄傲地像是一只傲娇的小狗,恨不得告诉所有小朋友,你爸是警察,你妈是记者。但是谁知道你爸你妈竟然不会做饭,而且一直把你蒙在鼓里。

 

你看着你爸在校门口巴望而又谄媚的样子,更来气了。穿个皮衣夹个包神气什么?连饭都不会做。你在心里嘀咕。皱着眉头往安欣那走。

 

安欣哪知道你想啥呢,乐的颠颠的。平时都是孟钰或者崔姨来接你,他好不容易来接一次,可激动死了。他看你走到跟前了,不等你转过身来把包给他,就主动拉着你的包带把你的包提起来了。看你若有所思的在那低着头走,他赶紧跟上。

 

“怎么了?”他问你,习惯性地揉你的头发。

 

“爸,我妈呢?”你本来一出来就想质问你爸,但是到了跟前你又说不出来了。说来搞笑,你家里唱白脸的那个是你爸,你不是没见过你爸在你妈面前柔软的样子,但是到他眼前了你还是犯杵。

 

安欣主动帮你揉捏脖子,正你的肩,不让你早早驼背。“哦,你妈呀,她今天出差了。今晚我们去外婆家吃饭。”

 

不说外婆家还好,说了外婆家,你杵都不杵了,挑着眼睛就问你爸,“爸,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会做饭。”

 

你长得实在是太像孟钰小时候了,此时一双大眼睛一挑一瞪,弄得安欣都一愣,“谁···谁告诉你我不会了。”

 

“那为什么我们每天都去外婆家吃饭。“

 

“这不是···我和你妈妈太忙了嘛。”安欣打岔。

 

“我才不信呢,“你跺脚,然后向前走。“人家小朋友过生日爸爸妈妈都给做饭吃。我每次都吃外婆做的。”

 

“诶诶,你好不好跟我讲,你外婆做饭哪里不好?”安欣觉得好笑低头问你。

 

“就是要吃爸爸做的饭嘛,你不做你就是不会。”你的逻辑很邪门,但是又无懈可击。

 

安欣老父亲的地位才一点点立起来,怎么能在区区做饭上败下阵上,于是他赶鸭子上架道,“这,这可是你说的哦。你爸我还是做菜可以的···咳咳···我也是给那个我们的重要证人做过饭的。”

 

你对你爸说这话是半信半疑的,在吃到他做的菜的时候,这种半信半疑变成了完全的不信任。

 

你欲哭无泪地看着围着围裙的安欣,”爸,这菜是苦的。“

 

“怎么会呢?不可能。”安欣嘴上这么说,但是其实他自己心里也不是很确定这个菜能吃。于是他也拿了筷子过来吃了一口菜。你看他的表情虽然不动,但是嘴里明显就没嚼几下嘛。嘴里还要说,“哈哈,是···是有点苦哈。”他直接把盘子端走了。

 

“爸爸,我们吃什么呀。”你可怜巴巴地看安欣,安欣也有些焦灼地打圈圈。

 

“那个,你好不好吃点转角那家菜呢?”安欣用筷子夹口你碗里的米饭,确定你碗里的饭可以吃。“咱们去吃过的吧,嗯···有···”安欣着急地乱转,一会脱围裙,一会拿手机的,突然,他像想起什么来的,补充“我想起来了,你没去吃过哈。我和你妈,那个谈恋爱的时候去吃过。”

 

你根本不想听你爸回忆他们恋爱史,此时你正欲哭无泪地对着干瘪的大白米饭,肚子咕咕叫的紧,“爸爸,我真的饿了。就要干吃米饭了。“

 

安欣对着你憨笑,此时手里夹着手包就要走,忙忙碌碌地到了门口了,手机却响了,他忙手忙脚地接了电话,你妈的声音就跳了出来。

 

“小安子,今天过的怎么样呀。“你妈说话很欢快,你都能想象到她笑眯眯的样子,“诶,你们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家啦。”

 

你不对着大白米饭出神了,此时你跳将起来跑过去告状,“妈妈,爸爸做饭太难吃了。”

 

“诶诶,小钰。你别听姑娘瞎说,比上次做的好吃点。”安欣蹲下来,让你们父女都能入框。

 

“切,就你那水平。从酸的做成苦的,叫什么进步?”孟钰话锋一转,眯着眼睛就看你,“闺女,看妈妈给你买什么啦。”孟钰举着手里的芭比娃娃壳子。

 

“哇,芭比娃娃。”你高兴的都要蹦起来了。

 

“对呀,你喜欢吗?是那天我们在商场看的那个对不对。妈妈还给你买了好几件衣服,现在妈妈给你拍,看你喜不喜欢呀。“孟钰本在低头整理衣服,此时抬头看安欣的大脑袋还在镜头里塞着,瞬间气不打一出来。

 

“安欣!又没给你买,你在这看什么看,快给我闺女买饭去。”她话说了一半,又嘱咐道,“锁好门啊,饿坏我闺女,我跟你没完。”

 

安欣还未说话就被你打断了,“妈妈,爸爸说那家馆子是你们谈恋爱去的,对吗?”你童言无忌的念叨,却让孟钰羞红了脸。

 

“诶呀安欣,你跟闺女说这些干啥?“你妈脸红了,虽然早年间视频糊得很,但也能看出你妈妈的害羞。

 

你再偏头看你爸,你爸也抿着嘴偷笑呢。俩人有来有回的,倒衬的你真跟个意外似的。

 



6.董小凤


无明显女主


你爸是个杀手,从你生下来那一刻就做了金盆洗手的打算。

 

产房里他把你抱在怀里,他拿刀利落,抱孩子却笨手笨脚的,一会把你脚冲上,一会又不知道怎么托着你的脑袋的。

 

“诶哟我姑娘真俊啊。”他努着唇想亲亲你,却忽的想起来他刚才在外头刚吸过烟,于是就撇开嘴。“好姑娘等着爸啊,等着爸戒烟。”他胡子拉碴的,但脸上却满是幸福。他想拿胡茬蹭你,但看你娇嫩的模样又别开脸,看向另一侧。

 

抱你良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把你放回婴儿床里,手里没轻重地朝你脸上捏了一把。这可倒好,你大声地就哭起来了,董小凤本来浸在幸福里,此时你一叫,又手忙脚乱的把你抱起来,一手拢着你,另一手糊里糊涂地要抓西服的衣角给你擦眼泪。

 

后面的护士实在看不下去了,给董小凤扯张纸,还瞪了他一眼。要叫平时,董小凤怎么都得吹胡子瞪眼一番,可现在,他全新全意挂在你身上,才不管别人。

 

趁着身侧无人了,他小声和你密谋,“好姑娘,等爸干完这一票咱就不干了。爹带你上昆明吭。咱住大房子,不比任何人差。”

 

“到时候咱也是大城市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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