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绎夏)叔叔,我三岁了
今夏查案中毒,忽然回到三岁?
他竟然偷了小姨的鸭子,还叫老公叔叔?
🍑
今夏升任总捕头已经有一段时日了,自然也不需要像从前一样到处跑些案子。只是今日江南实在是不安生,因此才得抽身前去。
“大人”今夏还未进屋,就远远的嚷着。
“怎么了?怎么了?”陆绎宠溺地一笑,搁下笔,站起来去迎今夏。
“我不是今天要走嘛,”她将碗放在桌子上,双手连忙抓住了自己的耳朵,“好烫…就想给你做个面吃。”
陆绎熟练地拿了后面的水盆过来,让她的手浸在水里。“可有好些?”
“没事没事”今夏大咧咧地将手从水里拿出来,接着就拿起了筷子,把面条又挑了挑。“大人快吃,”她将筷子递给陆绎。“再不吃面就坨了。”
陆绎莞尔望向今夏,美滋滋地吃上一口。
“怎么样怎么样?“今夏的大眼睛仿佛在说话。
陆绎当然发现了这个面没有加盐,因此没有味道。但他实在不想打击今夏的信心,于是道“挺好的,比上次有进步。”要知道他的夫人袁今夏上一次可是连面都没煮熟。
“是吗?”今夏大大的眼睛里写满疑惑,也接过筷子尝了一口,刚嚼上几口,便表情凝重的吞了下去,“大人别吃了。这一点味道都没有…”今夏抬起面碗便要走。
“不用,”陆绎拉住了她的袖子,“我要把这面吃了。”
“但它太难吃了啊。”今夏嘟着小嘴。
“不难吃,不难吃。我夫人做的面最好。”陆绎端过了碗去继续吃了起来。
今夏侧目望望他,也笑了。
“不过你要记得,出门在外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好,”今夏有些敷衍的点点头,“我办事大人放心。”
“就是你办事我才不放心呢。”陆绎用空闲的手轻刮今夏的鼻头。
“哪有啊…”今夏嘟起小嘴。
…
五日后
“大人”岑福慌张的进入陆府的书房。
陆绎正握着大儿子陆思衿的手教他写字,一旁从小就不亲父亲的陆念夏也在那里玩着玩具。
“何事?”陆绎听到岑福进入,搁了笔,抬头看了岑福几眼。
岑福先给一旁的仆子使了颜色,待少爷小姐下去后才敢张口。“夫人在外中了毒了。”
“什么毒?你今日怎么了?连句话都说不清楚。”陆绎虽嘴上这么说的可心里也打起鼓来,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年在枫叶拗的日子,怕她那样满脸苍白的对着他,让他感到那样的恐惧。
“毒到不是特别重。就是当日您所中的哪种毒药。”
陆绎满脸黑线的望了岑福一眼让他继续,他实在不想回忆那段时间的事。
“那她现在是几岁?”
“夫人道她三岁了。而且林姑娘已经让夫人服药了,应该病情有所控制,不会持续降低年龄了。”
“好”陆绎松了口气,“她现在在何处?”
“应该不时就回来了,大人可要去接夫人?她现在正睡着。”岑福十分恭敬,他自然知道自己顶头上司一有什么事,他都跑不了,因此先恭敬着,他可不希望拦上什么大活来。
“睡着?”
“是的,林姑娘不知为何把夫人打晕了。”
陆绎继续一脸黑线,估计是自家夫人又怎么得罪她小姨了,这才被打的,不过他心中纳罕这今夏到了三岁到底能做出什么事才能让他小姨气的把她打晕?他如此想着,走出了书房。
…
心理年龄三岁的小今夏被带入了院子,只见陆绎使了个眼色,后面跟着的仆子便四散地走开了。
小今夏看着旁边好看的姐姐们都走了,就剩她一个站在空落落的院子里,不禁有点害怕。只见她瘪瘪嘴就要哭,两只手还绞着裙子,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你是谁家的小孩?”男人的声音响起,今夏这才看到院子中心的大树下还坐着个男人,他一身白衣,仙气飘飘,就像是神仙一样。
“我叫夏儿。”今夏抹了两把眼角的泪水。
“你叫夏儿啊,那你知道我是谁吗?”陆绎笑眯眯的,他好像站在时空之门的门口,窥到了当年的小夏儿,在他们还未相遇的时间之前的样子。
今夏没有说话,她只是瘪瘪嘴摇了摇头,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我是你哥哥。”陆绎故意这么说,作为老狐狸的他,当然要在这个时候开拓一下他家夫人对他的称呼了。
“哥哥?”今夏一点点地靠近了陆绎,只见她俯下身来,很近距离地看着陆绎的脸。
与此同时陆绎也对望着今夏,这日天气晴朗,明媚的阳光透过繁密的树叶在今夏的脸上投下光影,他的喉结微动。
“可是你好老啊…”今夏冷不丁说出口。
陆绎满脸黑线,今夏这死丫头三岁就这么找打吗?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我相信你。”今夏主动地拉住了陆绎的手指,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只轻轻的拉住。
“虽然你真的好老…”
…
“为什么要来这里?”陆绎背着今夏,时年三岁的小崽子还伸着小手到处指点着。
“因为我有宝物。”
“宝物?”陆绎倒是好奇了“你小小年纪的哪来的宝物?”他不由自主的拿出了教育女儿的态度对待今夏。
“放我下来。”今夏虎里虎气地从陆绎背上跳下来,几步跑到陆府内的河边,也顾不得河畔的淤泥沾湿了裙角,大咧咧地便跪在了淤泥里。
旁边的陆绎本想一把把她拉起来,但看她那么恣意的样子,他也不想打断她在童年时的快乐。
“嘎嘎”今夏学着鸭子的叫声。
陆绎:???
“啊,我的小鸭子来了。”今夏快乐地叫唤着,一只小鸭子就转头出现了。
他同题都是惯常的黄毛,但独独额间一撮白毛最为惹眼。
“夏儿,这是哪里来的?”陆绎有点惊讶,难不成他夫人在回家的路上还偷了只鸭子?
“这是小姨那里的鸭子,她说是要做什么来着…”今夏作出思考的样子,模样极致娇憨“我忘了。”
陆绎继续满脸黑线,怪不得林菱要打晕她,还不知道这小子偷了她多少东西呢,想到此处,他伸手将今夏提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今夏两脚离地,心里不爽的很,两只小脚不断踢蹬着,小嘴又嘟了起来瘪瘪嘴要哭似的。
“你看你,衣服都脏了。”陆绎皱着眉看了眼今夏脏的看不出本色的裙角,又望了望今夏哭唧唧的眼眸,心里霎时软了下来。把今夏抱在怀里,也顾不上自己身穿白衣,弄脏了的事了。
夫人高兴要紧、衣服脏了还能洗。
“我们夏儿等会换了衣服,就和叔叔出去玩吧”他怀抱着今夏,满眼宠溺。
“那我想吃糖醋排骨”
“好”
“我要没有骨头的糖醋排骨。”
陆绎满脸黑线,他终于知道自家女鹅那些乱七八糟的坏毛病从哪来的了。
随根。
…
傍晚时分
陆绎和今夏坐在闻香阁的包厢里吃着饭。
陆绎的酒杯里虽是秋露白,但却喝不上一口。因为他忙着给今夏拆排骨。
这个心理年龄三岁的小玩意还在旁边趴着监工,一双大眼睛眨呀眨,像是要看出什么名堂来似的。
“哥哥,什么时候能吃啊。”今夏又嘟着小嘴。
陆绎用了筷子把拆好的排骨送入今夏嘴里一块,后者边吃边笑,一双大眼睛眯成了一道缝。
“怎么叫上哥哥来了?”陆绎不禁觉得好笑。
“好看的叔叔也是哥哥。”今夏笑的灿烂。
但是似乎有点过头了,陆绎警觉起来,拿起了一旁酒壶,用手掂量起来至少失了六成。一旁的今夏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怕陆绎怪她装神弄鬼,总之她现在大醉趴在桌子上。
“岑福!”陆绎满脸黑线。
“把这些排骨拆了,把鱼肉的刺挑了送回府去。”他吩咐着,与此同时把小今夏抱在怀里,大出门去。
岑福:我心里很苦但我不说。
…
“老板?”岑福唤着,心里很是不爽。
老板应着进入门来,看到岑福的装扮却大惊失色,“官爷!我这就是小本买卖不赚钱的,你们锦衣卫大人有大量,犯不着同小人过不去啊呜呜呜呜。”老板的嘴如珠炮似的噼里啪啦地一顿说。
岑福也难以反驳只是冷冷应着“就是想问你怎么挑鱼刺。”
“啊,这个小的会。”老板应着,满心的黑人问号。
这锦衣卫都是闲的吗?来他个小酒馆学挑鱼刺?
为啥这么久没更新?因为写车上头了!!!
我还想发车虽然发车就会卡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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